宝贝你的奶好大我想吃 手握紧后一捏会有鼓鼓的小包

时间:2020-06-30 15:22

第二日清早,法证组办公室。

蒋睿恒拎着一袋东西推开法证组办公室的门,不出意料地见到李嘉宇的身影。那人在物理研究室中,似乎已经在工作了。蒋睿恒轻轻笑笑,拎着手中的东西悄悄推开了房门。

“这么勤劳啊!”

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把李嘉宇吓了一跳,手中的证物袋也一下子掉在了桌上。李嘉宇回头,只见蒋睿恒就站在他身后,脸上尽是恶作剧的笑容。

“蒋睿恒,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?!”李嘉宇顿时来了怒气。

如果蒋睿恒细心一些,他或许会发现,此刻李嘉宇的脸色比以往的嗔怪要阴沉许多。可是,也不知是不是太过兴奋,蒋睿恒竟完全没有察觉李嘉宇的不对劲,他仍是那么嬉笑着举起手中的塑料袋:“就猜到你会没吃早饭,所以我帮你带来了,豆腐脑、油条,外加一个茶叶蛋,我没记错吧?”

豆腐脑配油条是李嘉宇的独特爱好。与一般人的豆浆油条或筋饼豆腐脑的搭配方式不同,李嘉宇偏爱这二者的混搭。每个周末,他都会去自家楼下的永和豆浆来上一份豆腐脑油条,再加一个茶叶蛋。李嘉宇注意到蒋睿恒手上的塑料袋印着“永和豆浆”的字样,他知道,最近的一家永和豆浆也要走15分钟才能到。

如果是平时蒋睿恒拎出这些东西,李嘉宇就算多生气也会消气了。可今天李嘉宇显然与往常不同,他没有接过那份早点,而是生硬地回答道:“不用了,我可受不起。”

“嗯?”蒋睿恒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,他凑过去想看李嘉宇的脸,却被李嘉宇一把挥开。

“你……”蒋睿恒显然没防备李嘉宇会动手,直被推得后退几步才站稳。蒋睿恒皱眉开口:“李嘉宇你今天怎么了?我又哪儿惹到你了?”

“你有的是朋友,哪里需要惹我?!”李嘉宇索性将手中的东西往桌上一扔,转身直视蒋睿恒:“我说蒋大法医,你不是有不少‘好朋友’么,既然都跟人一起过节了,那这早餐还是跟人家一起吃吧!”

李嘉宇说完便转过头去继续忙活起来,蒋睿恒被数落弄得莫名奇妙,反复回忆了两遍,才终于发现问题:“好朋友”、“过节”……难道说?……

——蒋睿恒回忆起昨天晚上秦凯说的聚会地点,顿时恍然!

“诶,你昨天晚上看到我了?”他凑近李嘉宇,笑问:“还看见我‘朋友’了?”

李嘉宇埋首不答,蒋睿恒见状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。李嘉宇昨晚确实见到自己、还见到自己身边的人了。那他现在这么生气,其实是在……吃醋?!

想到“吃醋”两个字,蒋睿恒顿时觉得心情好得不得了,他打量着李嘉宇紧绷的面庞,满足地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奇景。不过他也知道这种误会可大可小,所以只是看了两眼便开口解释:“其实你误会了,我跟他不是……”

“你跟谁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,”李嘉宇骤然打断蒋睿恒的话:“我只想提醒你,‘朋友’太多容易出问题,你还是自己注意点比较好。”

听到李嘉宇这话,蒋睿恒脸上的笑顿时一僵。“李嘉宇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
“没什么意思,我就是希望你别一时爽过了头,惹出大问题。我不想你过完十一月十一接着要过十二月一!”(注:12月1日是世界艾滋病日)

大概是被怒火冲昏了头,李嘉宇这句话脱口而出,而当他说完,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——他连忙抬头,却见蒋睿恒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。

“所以,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是么?”蒋睿恒冷冷地问,声音中已不复刚才的笑意。

“我……”李嘉宇张口想解释,可是还没来得及说,就被蒋睿恒打断。他嘲讽地挑起嘴角:“原来在你眼中,我就是这么一个滥交的人?还是说你根本就觉得gay都是滥交的人吧?”

“我其……”

“你不用说了!”蒋睿恒猛地一挥手。“谢谢你的提醒。你放心,且不说我没有艾滋,就算我有了,咱俩只碰过手,连嘴都没亲过,我一定不会传染给你的。以后我会跟你保持一定距离,绝对不会把病传染给你的!”

蒋睿恒说完这些话,大步向门口走去。他将手中的早餐砸进垃圾桶,装豆腐脑的餐盒撞到桶底,盒子瞬间爆裂,发出巨大的响声。豆腐脑汤汁飞溅出来,喷了一地。

李嘉宇被这响声吓得全身一抖。

扔完东西,蒋睿恒缓缓地回过身来,他看着李嘉宇,嘲讽地挑起嘴角:“亏我曾经……”

说这句话时,蒋睿恒的眼神中透着冰冷,还有不难察觉的失望。那眼神让李嘉宇浑身一凛,心仿佛都抽痛了一下。可是,还没等他说些什么,蒋睿恒已经走出办公室,并大力地甩上了房门。

看着蒋睿恒离开,李嘉宇心中的躁郁竟比刚才还要多了几分。他恼怒地将手中的东西砸向墙壁,然后一屁股坐回椅中,懊丧地叹了一口气。

半小时后。

许柔跟苏墨涵、沈皓有说有笑地走进办公室,一开门却发现李嘉宇正拿着拖布在拖地。

“嘉宇,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劳了,连保洁的活儿都干了啊?”许柔刚笑着开口,紧接着就使劲吸了吸鼻子:“等会儿,这屋里怎么好像有股味道?……”

“哦,我刚才不小心,把豆腐脑撒地上了。”李嘉宇边拖地边解释,只是声音听起来没什么精神。

“豆腐脑?”许柔瞪大了眼睛:“嘉宇你不是吧?晋哥的雷区你也敢踩?!”程晋松从不允许自己的组员在办公室中吃东西,一方面是因为他有洁癖,但更重要的是出于工作考虑——毕竟法证组经常接触证物,一旦证物受到污染,会是很严重的事故。

李嘉宇苦笑一声,低头继续擦地。

苏墨涵看出来李嘉宇不太对劲,于是关心地问:“嘉宇哥,你没事吧?”

“没事……”李嘉宇话还没说完,那边程晋松就走进了办公室。他一进门就停住脚步:“谁在办公室吃东西了?”

声音很严肃。

许柔等人没敢出声。

“抱歉晋哥,我本来打算出去吃的,结果不小心弄撒了。”李嘉宇开口。

见答话的是李嘉宇,程晋松表情中掠过一丝意外,他没再多说什么,转头对屋内的其他人开口:“重案组那边来电话,刚刚有工地发生了命案,有人被砸死。小柔墨涵沈皓带上东西跟我走。”程晋松说完这些,再次看向李嘉宇:“嘉宇你留下,把这里清理干净。”

程晋松说话的语气虽不严厉,却也没有以往常见的笑容,而他安排完之后,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其他几人看看李嘉宇,不知说些什么,只能给他一个安慰的目光,然后也相继离开。

李嘉宇看着走空的办公室,一阵浓浓的无力与失落,沉沉涌上心头。

按照给出的地址,法证组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一个建筑工地。重案组的人已经到了,程海洋正在警戒线外等他们。

“这是个动迁的小区,三天前开始进行拆楼。今天早上工人们按计划推倒最后一栋,清理现场的时候却在石头堆下面发现了一个人,工人们便赶快报了警。”程海洋抬手一指:“喏,就在那儿。”

四人踩着高高低低的碎石走到尸体旁边。这具尸体面冲下,周围堆着不少碎石,看样子是从废墟堆里扒出来的。尸体旁边,沈严刚刚正在跟一个年轻人说话。

看到程晋松出现,沈严走了过来,第一句话就问道:“你知道睿恒病了么?”

“睿恒病了?”程晋松很是意外——他们昨天晚上才见过蒋睿恒,那人当时看着很精神,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啊?……

沈严对程晋松的反应并不意外。他指了指身旁那个刚刚和自己说话的年轻人,程晋松这才认出来,这人是蒋睿恒的副手,助理法医小王。

“抱歉程组长,蒋医生今天早上打电话来说他不舒服,今天请一天假。”小王有点抱歉地说。

程晋松认识这个小王法医,这人是前不久刚分配警局的法医系研究生,以往他都是帮蒋睿恒打打下手,并没有真正独立验过尸。程晋松皱眉问:“你没给他打电话,告诉他有案子了么?”

小王一脸为难:“我打了,可是蒋医生的手机关机了……”

程晋松眉头皱得更紧——睿恒不是这么没交代的人啊?……

那边小王还在解释:“不过我给他发短信了,他看到应该会回复我的……我想我先过来,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帮上忙的……”

小王一脸的抱歉,程晋松知道为难人孩子也没什么用,于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:“这样吧,你先帮忙记录一下现场,然后把尸体运回去,等蒋医生回来了再做详细的尸检。”

打发走小王,程晋松才转过头来。沈严看着他说:“看来今天要你们多辛苦了。”

两人再次回到尸体边,这是一个成年人的尸体,他下身穿着一条长裤,因为灰尘的缘故已经看不出本色,上身却是赤裸着,上面布满了伤口。但受伤最重的地方应该是脑部——这人的后脑几乎被砸扁,脑浆都溢了出来。

沈皓忍不住转开视线,这死相真是够惨的了。

沈严在一旁解释:“据施工的工人说,他们发现碎石下压着人后,就赶快扒开石头想救人,可是等挖开却发现人肯定没救了,于是就没敢再动。”

程晋松盯着尸体皱眉,许柔和苏墨涵的表情也有些奇怪,许柔看向程晋松,似乎在询问他的看法。

程晋松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让沈皓给现场拍照后,然后说:“把人翻过来看看。”

秦凯和程海洋走过去翻过尸体,露出死者的脸——是个男的。

而就在这时,旁边围观的工人们发出一阵声音。他们相互看着议论着,很多人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。

“怎么了?你们认识死者?”方礼源追问道。

工人们一起看向工地负责人,那负责人只好开口:“这人叫王大庆,是之前负责这片小区动迁动员的人。”

“说具体点。”沈严说

负责人犹豫了一下,说:“其实我们跟他也不算太熟,只知道他是负责动员这片小区动迁的。每次动迁的时候肯定会有人不愿意搬,就需要有人去做工作,王大庆就是干这活儿的。这片小区也是这样,大多数人早就搬走了,但有几户就是不同意,弄得我们也没法干活。王大庆为了这事儿来过好多次,我们也就是这么才认识他的。直到上周那几户人终于都搬走了,我们这才开始开工。”

“既然人都搬走了,王大庆为什么还会来工地?”

“这个……我们也不知道了。不过王大庆这人爱喝酒,以前就经常找人陪他一起喝酒,有时候喝多了就会跑这边儿来睡觉……”负责人急切开口:“警察同志,他今天肯定也是因为喝多睡着了才没听到我们的广播的!我们动工之前真的广播警告过好多次的!……”

“头儿,如果是这样的话大概就能说得通了。”秦凯凑到沈严的耳边说:“人喝多的时候都会觉得热,你看这王大庆这么冷的天儿光着上身,估计就是喝高了自己脱的,看来这应该是起意外。”

沈严没说话,不过看表情就知道,他也觉得秦凯的分析有道理。然而就在这时候,程晋松走到沈严的身边,皱着眉头低声说:“这个案子有些问题。”

重案组几人一听都是一惊。沈严问:“什么问题?”

“王大庆不是被砸死的。”程晋松表情严肃地说:“在被砸之前,他就已经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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