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琴瑟一脸疑惑,这不是帝都最大的青楼吗?
她穿越过来时,正好是在这座花满楼里,还不当心放了一把火呢!
南宫极这是什么意义?
左琴瑟揣着纸条和药瓶,一边沉思一边往将军府回去。
冬儿却喜滋滋地说道:“小姐,看来七王爷是喜欢你的,不然也不会特意送来这么好的伤药。”
“喜欢?”
左琴瑟想起南宫极那张妖异的脸,顿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古代男人都是鱼塘管理者,小姐我可不想被圈养。”
冬儿不解,“小姐,什么是鱼塘管理?”
“就是遍地撒网的意义。”
左琴瑟挥挥手,又见冬儿一脸懵懂,不由解释道:“就是男人把本人比作渔夫,女人比作鱼。”
“小老百姓池塘里只要一两条鱼,而有钱大户就有四五条以至更多,那些贵族皇子啊就更多了……当然最大的渔夫还是咱当今圣上。”
冬儿似懂非懂,“所以,小姐是不想做七王爷池塘里的鱼?”
“当然不想!”左琴瑟一脸义正言词,“本小姐我可是万绿从中过,片叶不沾身的!”
更何况南宫极那张脸,连绿都不算好么。
左琴瑟又想起刚才与南宫极的一番说话,一张秀气灵动的小脸不由又苦了下来。
固然南宫极说,做他王妃只需常进宫陪伴皇后,但左琴瑟怎样想怎样觉得怪异。
又不是亲娘,用得着讨好?
可是她往常内忧外患,没有南宫极的协助,基本就不可能与陈凤纭对立。
确却的说,正是挂着南宫极未婚妻的虚衔,陈凤纭才没有对她们母女赶尽杀绝。
算了!
左琴瑟用力甩甩头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
先处理眼前问题再说,她就不信,她若想走,南宫极还能拿根绳子捆住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