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亦笙将头靠在后座上,静静闭着眼睛。 薄聿铮动作轻柔的伸手让她靠着自己,虽是不长的路,却也想让她睡得舒服点儿。 然而亦笙却并没有睡着,她睁开眼睛看着他,声音轻而街,“绍之, 你是不是介意我从前的事。” 他明白她说的是什么,慢慢摇了摇头,“亦笙,我不是那样狭隘的人,对你也从没有过任何的不信任。我今天这样做,有我的理由,但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 她在听他与纪桓对话时心底便起的不安,此刻又一点一点的慢慢扩大,更是没来由的忽而就想到了姐姐当年在杭州对她说过的话,她的声音听来略微不稳,“那是不是,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不应该的?” 薄聿铮看着她,开口,“还只是捕风捉影的事,我不便轻下妄言。”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,他也不会对任何人下定论,尤其那人是他,尤其是在她面前。 在他骨子里面,并不屑去说情敌的不是。 只是事关国家,事关她在意的人,该有的防备和提点,他能做的也都做了。 车子不一会便到了薄聿铮的公馆,那本就是冯帅夫妇专程为他与亦笙的婚事而购置的宅子,待到婚礼过后,便也正式归到了他们小两口名下,当做他们给儿子儿媳的新婚礼物。 亦笙知道丈夫还有正事,纵然了无睡意,却还是随下人一道四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好让他安心。 而薄聿铮则带着淞泸警备司令部的戴司令和一众下僚,径直去了书房。 那戴司令因着事出紧急,一进门便情急的开口道:“钧座,卑职有要事禀告!” 薄聿铮点头,“现在闸北方而情况如何?” “日本海军陆战队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