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?可是现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还不耐烦!恨恨地将绷带打结,刚说了声“好了”,就见女孩子起身奔到书桌边上,拿起镜子一照,然后两条秀气的眉毛便毫不客气地皱了起来,“你看你包得乱七八糟的,丑死了,我还要不要见人呀。”“我让你去医院你不去,我就这水平——哎,哎!你干嘛呢?”亦笙一面看着镜子,一面去拆头上的绷带,打算自己动手来弄,却被冯维麟抓住了手——“我说你让我省点心成不?你要美还是要命?”亦笙抽回自己的手,“你管我呢。”“你当我愿意管你,不是纪桓专程写信来再三叮嘱,我才懒得理你!”冯维麟瞪她,“有句话说得真好,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,你这种人,就该纪桓来磨你,旁人的好心全都让你当驴肝肺了。”亦笙听他这么一说,当下也不去理会自己头上的绷带了,转过身子去看冯维麟,“刚才梁觅说纪桓哥哥在打压他们家的生意,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先前虽然一片混乱,又被撞得晕乎乎的,但几个人说的话,所有关键的信息点,她全听进了心里,一字不落。冯维麟面上的轻松神色渐渐敛去,看了亦笙一会,方开口道:“你果然不知道,其实我猜也是,偏偏梁觅不肯相信,不过你也不要怪她,纪桓这次做得太过,梁家是彻底不行了,她今天刚收到信,所以才这么失态。”“这又与我什么相干?她怎么会觉得是我让姐姐去教唆的?这又关我姐姐什么事?”亦笙觉得莫名其妙。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冯维麟拖了把椅子坐下,只管瞅着她,“梁觅上次在学校里不是甩了你一巴掌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