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想不到有什么关联。 不过。 桑稚突然反应过来一个事儿。 她为什么要乖乖回答他的问题? 她为什么要像犯人一样乖乖地被他审问? 这事情好像也跟他没什么关系吧。她为什么要编谎言回答, 直接保持沉默,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吧? 意识到自己刚刚傻乎乎的反应, 桑稚闷闷地吐了口气。总觉得好像是掉进了个坑里, 郁气半点没法宣泄, 只能自己憋着。 下一刻,段嘉许漫不经意地问:“怎么喜欢上的?” 桑稚趴在车窗上,看都不看他。 半天没等到她的回应。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不悦, 段嘉许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平静地说:“一会儿都是不认识的人, 会不会觉得不自在?” 桑稚语气硬邦邦的:“不会。” 段嘉许:“如果不想呆了就跟我说。” 桑稚:“哦。” 段嘉许用余光扫了她一眼,问道:“话怎么这么少?” “不少。”桑稚看着外边五彩斑斓的霓虹灯,憋半天还是没忍不住说, “还有,我不是有意见的意思,我就提醒一下。你可能没注意到,是你的话太多了。” “嗯?” “我真不是有意见的意思。”桑稚板着脸, 刻意重复了一遍,“你要想继续说也行,我就只是提醒一下。” “……”段嘉许又笑出声,“我话多啊?” “嗯。” 段嘉许虚心请教:“哪儿多?” 就这一路,桑稚被他问了几百个问题。她有些不耐烦了,猛地转过头说:“你能不能别再说疑问句了。” 段嘉许挑眉,下意识道:“为什么——” 桑稚盯着他,明显要炸了。 没等她说出话来,段嘉许又慢条斯理地补了两个字。 “——句号。” “……” - 聚餐的地点就定在上次段嘉许和桑稚排了半天的队,最后因为那意外,还是没吃成的那家火锅店。 其他人基本都已经到那了。 三张方形的桌子被拼在一块,组成一个大桌,锅底也有三个。桑稚粗略地看了眼,大约有十来个人。 角落还空着两个位,应该是特意留给他们的。 桑稚还看到了之前在机场见到的那个女人。 其中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瞧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