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却没有去开门,而是从抽屉里找出一瓶消肿的药水。    然后,他打开灯,将药水小心翼翼地涂在了她后脑勺处肿起的那个大包上。    门铃终于没响了,可是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:“这是我的主场,想赢谁都别想!我们是篮球场上的灌篮之王……”    他皱了皱眉,极不耐烦地放下药水瓶,一把抓起手机:“喂?”    “哎呀,亚泽,你和辛爱在不在家啊?”手机里,刘丽珍抱怨的声音传了过来,“我老人家按了那么久的门铃,你们都不开门,是不是睡着了呀?”    “好了好了!我现在就来开门!”苏亚泽郁闷地挂掉了电话。    片刻,他起身打开门,然后刘丽珍和夏千雪就笑眯眯地走了进来。    刘丽珍将一个白色的一次性饭盒放到茶几上,喜滋滋地说:“亚泽啊,妈妈和夏阿姨刚才烤了很多串烧烤,现在特地送来一些给你和辛爱当宵夜。就是那个‘S大学第一烤’,很好吃的哦!”    苏亚泽懒洋洋地“唔”了一声,脸上的表情相当郁闷。    “刘阿姨、妈,谢谢你们了。”辛爱有些心虚地干笑两声。    夏千雪若有所思地说:“丽珍啊,我听着辛爱叫你‘阿姨’,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呢?苏亚泽和辛爱结婚也有好几个月了,我觉得他们俩也应该改变对我们的称呼了。”    刘丽珍眉开眼笑,猛点头作赞同状:“是呀是呀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亚泽,快,叫你夏阿姨一声‘妈’!”    苏亚泽似笑非笑地看了辛爱一眼,然后乖乖地叫了夏千雪一声:“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