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给您准备点什么吗?” 纪桓摇摇头,“不用。” 径直上倒书房,关上了房门。 却没想到这份安静并没有能持续多久,轻轻的敲门声便又响在了书房外。 “说了不用,下去罢。” “是我。” 他以为是听差送吃的过来,却没有想到敲门的竟是父亲,即便心下再觉疲倦,却还是只能起身拉开了门。 纪柏侨手里棒着一个宜兴博古紫泥茶杯站在门外,纪桓认出这是父亲卧房里惯用的那一个,微微垂下眼睛,侧过身 ,将父亲让进了门。 “从盛家回来的?”纪柏侨问。 “是。” “亦笙回来了吗?” “是。” “她没出什么事吧?” “没事。” 纪桓的每一句回答都十分简单,明显的不欲多说,知子莫若父,纪柏侨又怎么会察觉不到? 他叹了一口气,转过身去看着儿子,“那么你呢,你也没事吗?” 纪桓蓦然抬眼,看进父亲眼底的那一抹关切和了然,没有说话。 纪柏侨缓缓开口:“爸爸也是过来人,也曾经不顾一切的喜欢过一个姑娘,你在面对亦筝和亦笙的时候眼神完全不一样,别人或许看不出来,因为你掩饰得太好,可你是我唯一的儿子,你瞒得过他们又怎么能瞒得了我呢?” “那又怎么样?”纪桓笑了笑,本就未定的心神又被撩起,那笑容里便也不掩嘲讽,“如今的喜欢将来也会遇到更喜欢的,倒不如利益相连的婚姻更为长久。” 纪柏侨没料到儿予会这样说,心底一痛,头脑里跟着晕了下,脚下一个虚浮,却是一双有力的胳膊及时的搀扶住了 自己。 他看着儿子在他站定之后迅速松开了手,苦笑了下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