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!可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”冯维麟气急败坏地说道,“我知道纪桓走了,你怕触景生情不愿意过来,连带连我也不想见了,我这人也有自知之明,没事就尽量少来你眼皮底下晃免得讨人嫌,早知道今天我就不过来,任她掐死你算了!”亦笙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说得有些过分,又听他这样一说更觉过意不去,正想服个软说两句道歉的话缓和下气氛,一抬眼,便看到冯维麟又气又急脸红脖子粗的样子,连额角的青筋都突突直跳,忍不住“扑哧”一声笑了起来,这一笑不打紧,偏偏又扯动了伤口,当下疼得一抽气,刚刚绽开的笑意立马哭丧了下来。“报应!”冯维麟嘴上虽恨恨说着,心里却着实放不下,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,“行了,咱们别闹了,我送你上医院吧。”亦笙摆摆手,“不用,我心里有数,没那么严重,就是晕了下,那边有医药箱,你帮我包扎一下就成了。”冯维麟凑上前去看她的伤口,虽是撞破了头出了血,所幸并不算太严重,此刻血也止住了,而好说歹说她偏又犟着不肯去医院,少不得只有自己动手,替她撒了药粉,又用绷带包扎起来。“疼不疼?疼你就叫我啊……”他的手颤巍巍抖零零的,有些晕血,更怕弄疼她,一面满头大汗地包扎,一面不停问着。“行了,你都问过我一百二十次了,你就只管动手,我要疼死了绝不怨你。”平白无故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,又被冯维麟在耳边聒噪了半天,亦笙只觉得头晕脑胀,语气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。冯维麟气结,自己一片好心,都亲自动手呵寒问暖了,从前谁做过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