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,都有一股不容人置疑的意味在其间,“我已向她求婚,纪先生应该可以分辨。” “你是认真的?”纪桓盯着他的眼睛,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问。 薄聿铮的声音依旧淡而不容置疑,“婚姻大事岂能儿戏。” 纪桓看着他,点了点头,神情却有些恍惚,仿佛在他眼前的,根本不是簿聿铮,而是那些逝去的、美好的、贪念过、疼痛过、明知永不可再得,却仍然忘不了、戒不掉、终生都在追忆的那些奢侈的光亮与温暖。 过了很久,他的唇边终于带出一个苍凉的弧度,眼中却慢慢浮上安心和努力的释然,眼前这个男人,足够强大到可以护她今后一生无忧,而能为了一个疑似通共的女人甘冒自己政治生涯的极大风险,他对她的真心其实早就昭然可见,更遑论方才话语中那股子不客置疑的味道。 他很好,是值得亦笙托付终身的人。 而他与他,终究是不同的。 纪桓对着簿聿铮笑了笑,“好好待她,她值得你用一生去珍惜。” 薄聿铮眸先微动,正色应道:“我会的,你放心。” 纪桓于是无话可说,重新在沙发上坐下,找出烟,拿出火柴想要点燃,划了几次都没划燃,这才发觉,自己的手一直在抖。 许久许久都不曾再出现过的头痛,忽然袭来,他强咬着牙关,迅速从西服口袋里掏出药瓶,然后将药丸咽下。 薄聿铮站在一旁看着他费力的吃药,并不去帮他,他知道他这个时候,最不愿有牵扯的人便是自己,而说来,他与他在某些方面都是一样的,目标明确,一旦认准,便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去达到,都有一身傲骨,与其要人同情,毋宁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