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  “浙江陆军监狱那边也说了,在这个女人身上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,犯不着为了她,去得罪了薄聿铮。”那总司令冷笑了下,“况且,薄聿铮既然主动把自己政治生涯当中最大的一块绊脚石亮到我面前,我又焉有不用之理?”  同一时间,杭州西子湖畔,陆风扬事先安排好的一栋两层的小洋楼内,薄聿铮眸光微敛,挂上了电话。  “少帅,蒋总司令怎么说?”齐剑钊急问,私下无人的时候,他们用的,还是旧时称谓。  “没说什么,只是追问婚期。”薄聿铮淡淡道。  刘占骁很是费解的开口问道:“他这是什么意思?”  齐剑钊的神色显得有些凝重,“他这是在试探少帅,他本就对少帅存着猜忌之心,若是没有婚礼,那就等于授他予柄,他必然会在少帅对党国的忠诚度上大做文章。”  “难道真要叫少帅假戏真做?”刘占骁问。  一时之间,屋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话,而窗外却传来了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。  “少帅,陆军监狱跟来的那些军警都已经撤了。”齐剑钊走到窗前看了一眼,开口说道。  薄聿铮点点头,起身往亦笙的房间走去。  其实,方才齐剑钊说的,只是其一。  没有婚礼,他会授人予柄,可即便是有了婚礼,他同样还是会授人予柄。  若是日后他与蒋总司令在政见上有任何不和,或是出现纷争,他想要对自己下手,绝对会在他薄聿铮的妻子曾经牵涉牟案,疑似共党分子这一点上咬死了不放的,他迫着他娶她,就是想要将这样一颗无形的定时炸弹放在他身边。  生平第一次,他似乎把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