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,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失态,只是那唇边的笑容,却仍是免不了的月来越僵,此刻偏又听冯夫人转过头来与她说话,又是赞亦笙的,她心内实在是恨得要命,面上却只得堆叠出精神,陪着笑应道:“夫人太过誉了。” 那冯帅看着亦笙也是满面含笑,只觉得这一个儿媳妇单是这样看着,就如同早晨带着露珠的花朵一样清新美好,已经是十分满意的了,况又听聿铮说,她还出过洋,与维鳞是校友,学问见识都是极好的,性情和品格也都无可挑剔,甚至就连小儿子对她也是赞不绝口,他爱屋及乌,又很是相信自己儿子识人的眼光,隧不免对亦笙越看越满意,虽未说出,但那面上神情却是骗不了人的。 冯夫人只看了丈夫一眼,便知他对这个儿媳妇是极满意的,自己却也不说破,只是握了亦笙的手一道儿在沙发上坐下,软语温言慈爱笑着与她说话。 亦笙心底免不了有些许紧张和羞涩,却是一直微笑着,每一句应对都大方得体,越谈下去,那冯夫人不免就越觉满意,虽然早知道她这个儿子决定的事是谁也拉不回来的,可到了此刻,她才算是真正开始认同了儿子的选择。 及至要告辞的时候,冯夫人对亦笙已经是真心实意的喜爱了,隧抬手将自己腕上的镯子给褪了下来,“好孩子,时间太仓促,我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,就把这个镯子当做是给你的见面礼吧。” 亦笙自幼也没少见过好东西,因此只看了一眼便知那镯子不是凡物,况且见冯褪下时颇费了一些功夫,显然是经年不离身的心爱之物,连忙推辞道:“冯伯母,这实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