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长高了许多,不由得微笑,“我走的时候你还不到我的胸口,现在都这么大了。”亦笙回过神来,见他忙完了,神气活现的开口道:“当然了。”一面又把他披到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拉下,美滋滋的问纪桓,“我好看吗?”纪桓看着秀雅的洋装衬托下,美丽得如画一样的少女,却只是微微一笑,“你不冷吗?那外套是不是可以还我?”刚好一阵风过,亦笙打了个哆嗦,悻悻的重新把外套披上,在心里暗骂自己,真是现世报,那天在船上还笑那个小姐死要面子撑了把伞出来配衣服,自己今天还不是一样,就为了让他第一眼可以看见最漂亮的自己,穿了那么薄的裙子,都快冻死了,偏偏那人一点风情也不解。“以后自己一个人住,怕不怕?”纪桓倾过身子,摇起她那一侧的车窗,问。 亦笙因为刚才失败的服装秀,扁了扁嘴,没好气的道:“我在墨梯的时候还不是自己一个人,我好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,早就习惯了,有什么可怕的?”本是赌气的话语,说到后面毕竟触碰到自己的伤心事,于是便不说话了,偏过头去看车窗外的街景。纪桓静静看她片刻,放下手中的帐本,伸手将她扳过来,“想哭就哭吧。”他自然知道亦笙念墨梯女校时早已经习惯了寄宿生活,可那毕竟是在自己的国家,与独自离乡背井来到异国他乡是不一样的,而这也是她第一次离开几乎视之为一切的父亲,几年之内不得相见。亦笙把头扭开,固执的盯着窗外,“谁说我要哭了。”倔强的神情,让纪桓恍惚间又见到了当年那个抱着被药死的小狗,伤心欲绝,却偏偏一直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