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面说着,一面就伸手去拉亦笙的大衣,亦笙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动手,虽往后避开去,但那大衣本就只是搭在肩上,没扣扣子,全凭她一只手拢着,现下这一拉扯,那洋装上已经干涸了的血迹,便触目惊心的露了出来。 “呀!这是血吗?”白翠音叫了出来。 亦笙心内暗恨,又很是懊恼自己的不小心,没有料到家里竟然等着这么一场鸿门宴,纠让旁人看去了笑话。 而在白翠音的选一嚷之下,远航立刻大步过来,见到女儿衣裳上的血迹,慌忙一把拉过她问:“小笙你哪里受伤了 ,怎么不早跟爸爸说?” 而纪桓收在身侧的手,蓦然收紧成拳,几次克制,方才没有站起身来。 “我没事我没事,这不是我的血……”亦笙连忙道。 远航此刻也顿不得其他,不再理会女儿,径直面向薄聿铮,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 薄聿铮态度从容,择言将事情始未说了一遍,自然是抛开了细节不谈,只说因为自己连累盛小姐受了惊,并保证这件事到此为止,不会再有任何麻烦。 盛太太静了片刻,开口问过:“亦笙,这位先生是?” 亦笙反应迅速,她虽知道得不甚清楚,但想着或许如薄聿铮这样的大人物,是不喜欢人家知道自己的行踪的,于是只说:“是我在法国认识的朋友。” 盛太太又转向纪桓,“法国的话,那纪桓也应该认识了?’ 纪桓淡淡笑了下,出口却并不含混,“我并没有机会识得少帅。” 一话既出,客厅内诸人面色各异。 盛太太稳了稳自己的情绪,正要开口,却听见薄聿铮的声音平静响起,并不介意他的不避讳,自己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