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桌上课脱我的小内内 花飞柳蓝湛

时间:2020-07-28 22:49

回到公司,司凌云向鲁经理汇报情况,他一反平时的轻松,眼神马上警觉起来,好一会儿没有说话。

司凌云完全理解鲁林的反应,她详细研究过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。

顶峰集团旗下的物流公司一直经营不善,去年更出现大幅亏损,董事会责成总经理张毅拿出扭亏方案。张毅的应对方法之一就是根本没通过集团人事部门批准,擅自开除了一批员工。这些员工自然不服,集体到劳动部门和媒体投诉,记者采访之后写了一篇□□,引起多方注意,甚至有法律界人士拿这件事举例,指出劳动法有必要加快修改的步伐。虽然后续报道被公关部门压了下去,但并不能阻止一些意志坚定的前员工不依不继续奔走告状。而张毅是张黎黎的弟弟,恃着这一身份,十分骄狂。公开场合,顶峰员工为区别开张黎黎,管他叫“毅总“,私下里则戏称为“小舅爷”。尽管此事对顶峰造成了极坏的社会影响,他也并没有因此受到任何处理。

“有没有调解的可能?”

“白律师说她会尽力,但对方这次看上去态度很坚决。我会再跟她商量一下和解方案。”

鲁林点点头,“我会向总经理汇报这件事。”

接近下班时间,司霄汉的秘书闻洁突然通知司凌云到董事长办公室来一趟。这是司凌云上班后头一次进父亲办公室,她和司霄汉在不同楼层办公,只在大堂碰到过两次,司霄汉都是被人簇拥着正要出去,父女俩只打个招呼便各忙各的。

司霄汉的办公室远没有张黎黎的办公室那么时髦,装修走气派路线,看上去中规中矩。除了司霄汉外,张黎黎、张毅、侯律师、白婷婷都已经坐到了那里,他们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到司凌云身上,她隐隐觉得不妙。

“小云,过来坐。”

司霄汉语气很和蔼,她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,他问她,“帮那些被辞退的人打官司的那个律师,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

她警觉地说:“他是我大学同学。”

张黎黎开了口,她的声音甚至比司霄汉更加和蔼,“他也是你的前男友吧。”

司凌云一怔。张黎黎不等她说话,皮笑肉不笑地接着说:“放心,我当然不管员工的私生活,可是据说你们在一起近三年,突然分手,他为了跟你斗气,放着能赚钱的案子不接,怂恿那些人漫天要价打官司纠缠顶峰,直接危害公司的利益,我就不能不管了。”

司凌云正视着她,努力心平气和地说:“张总,你要管这个案子,我没意见。不过我们最好搞清楚这件事的因果关系好不好?第一,诉讼的起因发生在我进入公司之前,跟我完全没有关系;第二,如果公司因此陷入被动,那也是因为前期没有处理好员工离职问题造成的;第三,我的前男友跟我在四个多月前分手,再没有什么联系,他是律师,他接了这起官司,他事前没有知会我。我倒要请问一下,是哪一位从哪一点推导出官司的起因在我?”

张毅插了进来,“要是没有那个姓韩的律师突然跳出来,本来这件事已经平息了。现在他已经放消息出去,声言要代表所谓弱势群体讨回公道。几家报社记者不停找我、找董事长,摆明要把事情闹大,你倒装得跟没事人一样。”

韩启明居然弄出这么大声势,显然不肯轻易善罢。司凌云心底一沉,冷冷地看着他,“请你把话说明白,我有什么可装的?”

“要不是白律师向她的朋友打听,我们都还蒙在鼓里。你大概根本没打算跟我们讲你跟他之间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。”

司凌云好不恼火,扫一眼白婷婷,下午她们在网上商量和解方案,白婷婷只字未提此事。此时白婷婷一脸不自在地避开她的目光,低头盯着鞋尖。

“都已经是前男友了,我当然没任何义务向任何人汇报什么瓜葛。”

张毅冷笑,“刚才张总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?既然影响到公司,就不能这么推得一干二净。“

司凌云也笑了,那个笑意比他更冷,并且毫不退缩地直视着他,“这件官司因何而起,为什么会影响到公司,相信大家跟我一样清楚。我一向的做人原则就是,该我负责的事,我绝对不会往别人身上推诿。”

张毅完全没料到她态度如此强硬,怔了一下,恼火地说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我说得已经非常清楚了。”

“好了,小云。”司霄汉制止住女儿,同时瞪了脸红脖子粗的张毅一眼,转头问侯律师,“老侯,依你看这件事会怎么样?”

侯律师年近五十岁左右,是个有些发福的小个子男人,头发染得乌黑,油光光地向后梳着,穿着颜色粉嫩的衬衫,时髦的尖头皮鞋。他跟司霄汉相交多年,甚至亲自处理过他的第二次离婚,完全清楚他的家事。他个性圆滑,当然谁也不肯得罪。

“我也接到了晚报一个调查记者的电话,他很难缠,问的问题很尖锐,肯定有人给他曝了料。依我看,不必追究谁该为这事负责,对方有备而来,存心想炒作。大家先商量一下,接受采访的时候统一说法,不要自乱阵脚。”

司霄汉点点头,“上市规划才刚刚起步,我不希望再看到□□,老侯,你拿个解决方案出来,赶在上庭前搞定他们。”

侯律师笑了,“那肯定需要进一步满足他们的要求。下午司小姐和白律师初步商量了一份可行的和解方案,我也看了,觉得大部分想法是不错的。”

他示意一下白婷婷,白婷婷连忙拿出打印好的方案,分发给司霄汉、张黎黎、张毅和司凌云。

“不行。”张毅只看了几行,便气呼呼地说,“要是跟他们让这么大的步,我的脸往哪儿放?”

老侯委婉地说:“毅总,你这话私下说说也就算了,千万不能当着记者说,不然就是给他们提供现成的新闻,他们肯定得乐死了。”

“这件事我来搞定,领头闹事那个小子叫刘志,以前在公司就跟我叫板,我早就看他不顺眼。我去找人好好收拾他一顿,他肯定就老实了,顺带也教训一下那个姓韩的律师,看他还敢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。”

司凌云完全没料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,惊怒交集,“你这是想干什么?你要敢用这种流氓手段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张毅带着几分痞气地笑,“怎么着,你要为一个早就跟你分了手的男人去举报我不成?”

“够了。”司霄汉厉声打断了他,“张毅,你不许这么跟小云讲话,也不许胡来。”

他在公司一向有无上权威,这几年等闲并不发火,偶一发作,当然颇有威慑力。室内一片安静,隔了一会儿,张黎黎若无其事地开了口,“张毅也只是讲气话而已,这件事还是要走法律途径解决。不过,如果对方律师早就知道我们的底牌,那狮子大开口也就好理解了。把这个方案拿出去,恐怕已经在对方掌握之中,我们只会更被动。”

这种明确的含沙射影让司凌云气得微微哆嗦,她努力克制,并不接张黎黎那句话,对着司霄汉说:“既然如此,董事长,请你让侯律师、白律师处理这件事,我先走了。”

她将文件“啪”地一下拍到茶几上,霍地站起了身,不理会司霄汉叫她的名字,谁也不看,大步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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