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…好深…要坏啦 首长的重生捉鬼妻h

时间:2020-07-28 22:50

北平不宜久留,张启山等人已乘上了回长沙的列车。

小媚生看丫头咳得厉害,去外面接了杯温水,回来时一个魁梧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去路,她抬眼看去——皮毛大氅、络腮胡子,一条皮鞭被用了狠力攥在了手中,这面露凶光的男人不正是被他们耍得团团转的彭三鞭么?小媚生进退不得,僵硬地笑了笑:“好巧呀。”

“少他娘的废话!你就是那个冒牌货的婆娘?哼,他害得老子丢尽了脸面,你说说,老子这气怎么撒?”彭三鞭步步紧逼,小媚生四顾无人,张启山他们所在的车厢又在另一头,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
“我警告你别乱来啊!佛···我夫君就在不远处,你趁早收手,否则,你也别想好好走出这节车厢!”

“他要是来了正好,我当着你的面杀了他,怎样?”

小媚生阵脚不乱,手指攀上了珐琅镯子,金蚕蛊这时派不上用场,她还有能让人不出一刻便毙命的髓毒蛊。

可她还未打开其中之一的暗匣,彭三鞭就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腕,往旁边堆放杂物的储物室里扯,力道大得让小媚生觉得自己快要断了筋脉。

“老子今天就要尝尝鲜,听听这唱戏的叫出的是个什么声儿!”

“张启山!救我!”小媚生奋力向外挣扎,脚下不稳被拽倒在地上,更给了彭三鞭可乘之机,彭三鞭直接粗暴地握住她的脚踝往里拖,小媚生的蔻丹指甲在木板上划过发出凄厉的声音。

张启山先前就觉得车厢顶有异动,见小媚生迟迟未归,走出去寻她,屏息间听到了二响环发出的声音,朝着声源快步走去。

张启山踢开储物室的门,怒火中烧。彭三鞭正把小媚生抵在沙包上欲行不轨,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皮肤、不成样子的酡颜碎布灼了张启山的眼,阎罗上身,怒不可遏。

彭三鞭见张启山主动找上门来,冷笑一声,甩起了鞭子,两人对打,招招致命,小媚生看见了她来了,蓄着的泪再止不住,空中尘土飞扬,掩不住张启山眼中的阴鸷。

小媚生擦干眼角温热,环抱住自己缩在一旁,头深深埋在臂弯里。

——是刀刃刺入骨血的声音,已是过了许久。她知道彭三鞭实力远不及他,心脏还是紧紧揪起,缓缓抬头,看见她的英雄逆着光朝她走来。

小媚生缩进宽松的外套,张启山心神一动,将她拥入怀中,口中轻喃:“没事了,别怕,有我在。”小媚生认定了近在咫尺的他

二人回了车厢,其余几人知晓经过后无不惊怒,二月红更是勃然大怒地动了去鞭尸的心,幸而在丫头的安抚下逐渐平息。

丫头知道小媚生受惊了,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,像是在呵护受伤的幼崽。

“他奶奶的,这个彭三鞭真是个不怕死的,胆敢轻薄你,幸亏有佛爷在。要是他今日不死,我就算是舍了这条小命也要去跟他拼个你死我活!”齐铁嘴仍愤愤不平,小媚生听了直暖到心窝子里去。

一夜难眠。

几人在长沙火车站分别,二月红顾及旁人对小媚生的打量,在车上把外套换成她自己的披风,想要拿过外套吩咐人还回去,小媚生却不肯撒手,当哥的无奈,任由她去了。

红府上下看到二月红从未如此阴沉的脸色皆有些畏缩,丫头神情也有些凝重,加之小媚生狼狈的模样,仆人们都不敢多嘴,面面相觑。

唯有管家和素僖那几个伶俐大胆的,将三人迎进了屋,分别沏好上等的大红袍,熬上生津润肺的补药,素僖带着嬷嬷给自家小姐准备好热水睡袍,只待小媚生沐浴更衣。

夜间,小媚生梳洗完,揉了揉发青的手腕,龇牙咧嘴,看着张启山的外套,又笑得灿烂,抱着外套总算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,梦里全是她心心念念的人。

清晨醒来,小媚生忆起昨夜的梦,想到老人说过的:你要是梦见一个人,那个人便也是在想你。

素僖看着小姐这幅痴样子,叹了口气,内心讨伐了张大佛爷数遍。

张启山近来日理万机,家都不怎么回,小媚生已经连着十日没看见他了,上次见还是以还外套为的借口。

丫头病情好转,脸色红润多了,鹿活草果真是奇药,大夫来看诊时都不再回避,丫头心里也踏实,二月红因而对张启山存了份感激之情。就连陈皮都本分不少,红府欢欢喜喜,和乐融融。

小媚生用早餐时却心不在焉,二月红以为她还是因为那件事介怀,宽她的心,岂料小媚生撇着八字眉说:“二哥,你把我赶出红府吧。”

“你说什么糊涂话呢!莫不只是因为火车上的事?旁人哪里晓得,又有谁曾议论过你?你还是你,傻的呀?”

二月红含蓄,小媚生就知道他会不出意,“我才不是因为那件事。二哥你要是把我赶出红府,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去张家府邸了。”

“你一个女孩家怎么这么不矜持?有家不待跑到别的男人家去?”

“二响环都在我腕上了,进他家门也是早晚的事吧?”小媚生得意地弯弯眉。

“八爷已经告诉你了?”

“嗯!”

“别怪我打击你,就算你被我'赶'了出去,到三娘那都比到张家府邸来的名正言顺。”

“那敢情好呀,我呢就讨好霍三娘,给她希望,就是不断她的念想。若是让嫂子知道我在你的倾慕者那儿自在逍遥,万一一个不顺心不安心,啧······”

“好了,你已经被我赶出去了。”

“哈哈谢谢二哥!”

张副官不明所以地把小媚生和她的行李带进了府,看着这是要住进来的架势思忖片刻,忽然瞥到小媚生腕上的二响环,惊讶之余,暗中憋笑。

一物降一物,说得准没错。

张府上下亦对小媚生很是熟悉,小媚生站起来接过老管家煮的咖啡,礼貌道谢,老管家也看见了那明晃晃的二响环,欣慰地喜笑颜开。

“副官,你们佛爷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

“佛爷今日得了空,处理完上午的事务就能回来了。”

“那行,我等他。”

管家自觉多备了副碗筷。

张启山回来,看见小媚生乖巧地坐在沙发上,憋着嘴说:“佛爷,恳请你收留收留我吧,我因为调皮弄坏了二哥最心爱的头面,被他一怒之下赶出来反省了。”

张启山听了她的“诉苦”,佯装当真,成全她亦成全了自己,两个人精还不知道彼此的心思?

在餐桌上张启山特意吩咐管家备下餐点——五芳斋的糖火烧和翡翠酥,小媚生疑惑怎么都是自己爱吃的,对面那人嘴角暗暗挑起,心情愉悦地浅酌了一杯红酒。

餐后高官来访,小媚生自觉回避,得了张启山的应许后上楼到处看看,熟悉环境。

当谈到“机密”时,张启山意识到自己没有交代小媚生注意书房,按下心中慌张,匆匆结束对话,将客人送了出去。

走近书房,里面并无声响,张启山正想走开,还是返回轻扭开把手,看见书房里高高吊起的绳网正荡来荡去,网里的小媚生灰头土脸地阖着眼“荡秋千”,悠哉得很。

小媚生听见响动睁开眼,看着来人苦脸,“佛爷,救救我。”

张启山看小媚生尚安好松了口气,这点三脚猫功夫倒还真是救了她。

“慢点下来,当心机关。”

“佛爷你这机关很好玩诶,不过没有红府那阴森的密室刺激!”

“好玩?刺激?”

“嘿嘿······”小媚生松懈下来,手肘不知又碰到哪处机关,几支暗箭朝她射出,千钧一发之际,张启山抱住她躲开,却因此手臂上见了红。

小媚生心惊,“佛爷?”她想细看伤口,轻捏起军装,张启山握住她的手,淡淡开口,“先出去再说。”于是小媚生被张启山扶起来,跟着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。

张启山叫管家把医药箱提上来,执意自己处理伤口,又拗不过小媚生的不依不饶。

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。”

“大不了你娶我啊。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,让张启山接不上话,小媚生背对他,不知他神情如何,自顾自地笑。

她看见张启山上身的累累伤疤,又发觉背后有一处新添的鞭痕,心疼地抚了上去,明显感觉张启山一顿。小媚生闷闷道:“这是不是彭三鞭那个混蛋弄的?”张启山轻嗯了一声。

小媚生喉咙发涩,用毛巾浸了热水擦起他的手臂和后背,她发现原本小麦色的手臂和背部隐隐呈现大片赤红,慢慢渐变成青黑,她又沾热水擦了几下,一片穷奇纹身清晰地显现出来,从右胸过单肩,狰狞阴戾。

“你的纹身······是穷奇?”

“对,这是张氏家族独有的印记,是用鸽子血和朱砂纹制而成的,预热显现出来。”

“好巧,我也有印记,也在背上,不过不是纹身是胎记,橘红的狐狸形,稀罕吧?”

“你要知道,穷奇是至邪至恶的神兽,我身负邪物,注定命途多舛,你确定要跟着我吗?”张启山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反而说起他的顾忌。

“不曲折的命途没什么意思,我想要的,一直是轰轰烈烈,而非平平淡淡,从前我二哥还总是笑我是惹事精。而且我······百、无、禁、忌。”小媚生毫不在意,她自己也同样身负邪物,蛊毒同样至阴至邪。玩得好,用在正道,害的是坏人;玩不好,稍有不慎,害的是自己。

张启山低头浅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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